2017年9月28日 星期四

Art Running 觀塘藝術街跑


藝術街跑跟一般的長跑比賽不同,不是以時間為目標。藝術街跑主要是推動街跑文化,青少年是重要推廣對象之一。主辦單位希望以跑步改變生命,因為跑步與創作的背後,其實都是一種發掘及表現自我的過程。

賽道位於巿區內,跑友跟隨導跑員跑入大街小巷,欣賞後巷內的壁畫。那些壁畫大部份由本地的藝術家創作,亦有部份來自海外的創作。跑友透過壁畫來發掘街後的故事,感受香港人敢於夢想,勇於拼搏的創造精神。
 
街跑選擇在觀塘的工業區進行,原因是觀塘為本港早期發展的社區之一,曾經歷工業蓬勃的黃金年代。隨著社會的發展步伐,觀塘正處於蛻變之中,是標誌著機會的時代。
 
由於在鬧巿奔跑,人數需有所限制。這次總參賽人數上限為1500人,分5個時段出發。每個時段的跑友分開5組,約莫六十人一組,每組由一位導跑員領跑。
 
跑手要聽從導跑員指示,切勿超越導跑員,以免發生危險。賽道內有十多個景點,跑友在每個景點都會停下,細聽導跑員講解壁畫所表達的意思及創作的理念。
 
這次街跑,無需繳交費用,報名先到先得。起跑點設於觀塘海濱道的天橋底,橋底的柱躉也畫上壁畫。


 
 



我編在晚上8:30起跑的第2組,跑了約10分鐘,便到了第1個景點。從這條巷進入,大家依稀看見左邊牆上的壁畫。





賽道環繞鴻圖道,成業街,興業街,開源道及偉業街一帶的後巷,最後折返海濱道,整個藝術跑正式結束。
 



大家如有興趣的話,可以到上述街道的後巷走走,欣賞一下本地的藝術創作。

以下是後巷的部份壁畫,至於作者想表達什麼? 大家需運用少少想像力了!

(部份照片來自網友水怪,在此向她表示謝意。)
 

















 

完成賽事的跑友有獎牌一個。









2017年9月11日 星期一

人算不如天算


我在退休前已知悉公務員退休後的存活率,平均只有67年。即是不少公僕退休後,就要面對疾病的折磨。
 
在接近四十年的公僕生涯中,我甚少看醫生,病假維持在單位數字上,故此我從沒有想過自己退休後,會面對疾病纒繞。

今年7月尾的某一天,由於受到熱帶氣旋洛克的下沉氣流影响,氣温高達36度。姑媽在那天出殯,我在烈日下感到十分不自在,汗水從手背中不斷冒出,過了不久,竟起了十多粒像米粒般大小的水泡,非常痕癢,十分惱人。

我沒有理會它,過了一星期,水泡蔓延至手腕,而右手亦受到感染,開始長出水泡,我唯有到醫院求診。

那位年青的駐院醫生,坐在一張有輪的電腦椅上,看見我起滿粒粒的雙手,恐怕傳染給他,順勢用腳一蹬,但力度太猛,他的座椅竟彈開了一米,情況有點兒尷尬,他再用腳,慢慢將椅子靠近我多一些。他沒有落手檢查,就說是濕疹,頭尾不到一分鐘,就給我一張診斷紙往取藥。

一星期後情況不但沒有好轉,反而變得嚴重。我雙手紅腫,用力扭手巾也覺痕痛,手臂也長滿水泡,有大有小,有些像黃豆般大,十分駭人!

我回到醫院,這次由另一位醫生負責。他對我說,我患的不是濕疹,而是水痘。跟著問我在童年時有沒有出過水痘? 我說不知道。他忠告我水痘是有傳染性的,見到小孩及孕婦要避開,因為他們的免疫力低。又叫我不要外出,以免散播病毒。這次不單只開一支藥膏給我,還有大大小小7 包藥丸。

二天後的一個清晨,有自稱醫務衛生處的職員來電,她說收到醫院報告,知道我患水痘,跟著問我家中有沒有成員出過?有沒有長期病患者等等。她又再重申水痘會傳染,叫我盡量留在家中。

又過了一星期,情況不但沒有寸進,我連大腿及身體也出現紅點。我如期到醫院覆診,由於紀錄上我是出水痘,所以登記後,護士小姐如臨大敵,即時安排一間獨立房給我,將我和其他候診病人隔離,等候見醫生。

沒多久醫生進入等候室,經診斷後,他說我不是患水痘,是皮膚敏感。故此他會開另一些類固醇藥丸給我,再叫我一星期後覆診。這次大包小包共6 包藥丸。

我屈指一數,單這幾個星期,我共吃了百多粒藥丸,是我過往40年吃的幾倍,這次可謂本利歸還。

可能這次用對了藥,我的雙手開始消腫,水泡逐漸減少,我如期在上星期六往覆診,醫生說服用類固醇藥會損害腎臟,又會導致骨質疏鬆,故此只給我藥膏,但提醒我這藥膏有類固醇成份,需要時才用。

到了今天,我仍未完全康復,皮膚還有點兒痕癢,我恐怕會復發,為了安心,過幾日會找皮膚專科看看。

在此之前的40年,我連傷風也不多,感冒帶來的痛苦印象模糊。滿以為自己百毒不侵,怎麼也想不到退休後要不斷進出醫院。

對我來說,最要命的,就是不能外出練跑,幸好到十一月才有賽事。往年盤算,在退休後時間多了,操練多些,成績起碼可以保持吧,怎料人算不如天算,果真造物弄人!


2017年9月8日 星期五

專欄作家

作為專欄作家,文字表達,必需具備水準,此乃基本要求。某些作家,對中國文化有深入研究,隨時可以引經據典,以支持其論點,表面上加強了說服力,但並不表示言論中肯及具備專業知識。

部份作家單憑自己的推斷,對專業人士作出肆意批評,由於沒有收到回應或投訴,久而久之,以為自己才是專業。
 
但他忘記了,粗俗的說,他只是一個寫稿佬,對於一些專業知識,他懂甚麼?

我所指的,就是以下的專欄作家,其文章甚有特色,喜歡引經據典。我且引述其日前的一篇文章其中一段作為參考。

「反對東北發展」、「奪回公民廣場」兩案十六名被告,最近先後被上訴法庭副庭長楊振權判處入獄,兩案判詞都作客觀狀說:「判處有抱負年輕人監禁,非法庭所樂見,但判刑須具阻嚇力。」楊振權那樣的人,寫這樣的下流中文,當然不奇怪。

看完這位作家的評語,大家覺得楊官寫的中文是不是下流?

法官的角色是審案,批出的判辭要清楚,否則被告人在上訴時,有機會推翻原判。難道所有法官的判辭,都要像他一樣,需要引經據典,才是上流的中文?

2017年9月4日 星期一

政治與法治


雙學三子被判囚後,在社會上引發不少揣測,有人質疑律政司提出上訴具政治目的,理據是有幕後消息流傳,曾有成員反對上訴。

在政府機構工作,每位公務員都會受制於自己的職責表,即Duty List,每年的考勤報告,就是針對員工在各項工作的表現作出評分。其次就是工作程序Working Procedure,每項工作都要按既定程序進行。在公務員之間,最流傳的二句說話,就是多做多錯,少做少錯! 沒有公務員會這麼不智,做工作範疇以外的事。

在律政署也不會例外,每件案件,刑期過輕或過重,律政司都會研究是否提出上訴,這是既定的工作程序。在會議上出現反對的聲音正常不過,但反對或支持者,應該針對法庭的判詞作考慮,再研究有沒有勝算。假若上訴遭到駁回,律政署會輸掉堂費,浪費公帑。故此在遞交上訴時,務必小心考慮。無論意見怎樣,上訴與否?決定權還是由律政司掌握。

長毛一案,相信亦經過相關程序,由於嬴面不高,故律政司放棄上訴。有巿民覺得律政司放生長毛,我對此絕不同意。

律政司在雙學三子一案中上訴得值,曾反對上訴的官員明顯判斷失誤,要不,就是為了政治或基於同情而反對上訴。假如是後者的話,則是赤裸裸的破壞法治!

律政司上訴得直後,李大狀及陳太卻一反常態,保持低調,沒有對判決作出任何異議。我相信李大狀應看過判詞,知道法官是依據法理作出判決;而陳太曾是公務員之首,亦明白律政司要按照既定的工作程序辦事。反之一些專欄作家及法律學者,指責律政司作政治檢控,又質問為何在有官員反對之下仍作出上訴? 還要求律政司作出解釋。

這些質詢十分可笑,現在律政司上訴得值,即判斷正確,還需要解釋什麼? 假如這次律政司的上訴被駁回,他們提出這個質詢時,還可以說振振有辭。

有大學講師將這事件定性為政治審判,結果受到大律師公會前主席譚允芝及石永泰的反駁,因為這些學者的言論,才是真真正正的破壞香港的法制。

譚允芝及石永泰並不是盲目支持政府的大律師,他們無需在此刻發聲,因為一定會遭受反對者的咀咒及詆譭,但為了以正視聽,不得不站出來證清。

譚允芝曾在無綫節目《講清講楚》談及李波事件,她表示至今李波的回應仍未能解除港人對一國兩制被動搖的憂慮。而石永泰亦曾指政府不能因為佔中者以非法或違法手法爭取,就將其訴求醜化。他認為佔領行動確有牽涉違法的地方,但與其背後所爭取的訴求有沒有道理是兩回事。

他們當時的言論受到不少支持,但反過來攻擊最猛烈的,又是來自這批「正義之士」! 香港終審法院首席法官李國能,不忍香港法治受到損害,在某個公開場合重申,指控法院向示威者判刑有政治動機,是毫無根據的說法。

總括來說,部份政客及學者,藉港人反對及恐懼共產黨的心態,故意將法治與政治混為一談,實非港人之福!

意外有感

  受傷後的右手康復進度緩慢,已經接近九十天了,仍然未能舉起。物理治療的效果並不顯注,仍是靠自己勤些練習。   日常用開右手的工作,現被廹改用左手。受傷後發覺,左右手各司其職,不是所有的動作都能夠互相取代。而須雙手互相配合才能完成的動作,倍加難度。   簡單如端碗...